能让它明天就开。”
黛玉拭泪抬眼,见这群人衣着古怪——有穿西装的(tFboYS),有披袈裟的(唐僧),还有个戴棒球帽的少年(刘耀文)正举着手机拍她。“你们是……”
“我们打哪儿来不重要,”马嘉祺上前拱手,学着戏文里的样子,“只是看姑娘伤春,想起一句:花谢非终点,再开是新生。”
贾母听闻府里来了“奇人”,召去荣庆堂。王熙凤眼尖,瞅见王源手里的折叠屏手机:“这小镜子倒别致,还能亮?”贺峻霖赶紧收起:“这是……西洋奇物。”
席间,猪八戒盯着桌上的胭脂鹅脯直咽口水,沙僧默默给他递过公筷。宝玉凑过来,拉着宋亚轩的手:“这位哥哥眉眼像极了画上的仙童,咱们结个诗社如何?”宋亚轩刚要应,却见黛玉蹙眉望着窗外,嘴里念着:“‘不得你’……这话倒比‘花落人亡两不知’更疼。”
二、红楼心事
夜里,严浩翔在潇湘馆外听见黛玉叹:“那人发消息时,我等了三个时辰才敢回,就怕说错一个字。”他想起自己给粉丝发私信时的犹豫,轻轻敲了敲门:“其实你怎么说,他都爱听。”
宝钗在蘅芜苑见王俊凯对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未发出的消息。“怕赌输心情?”宝钗递过一杯茶,“当年我给宝二爷送胭脂,也在门外站了半宿。”王俊凯抬头:“宝姐姐懂我。”
宝玉拉着易烊千玺看他的旧帕子:“你看这些无聊事,我都记了三十年。”易烊千玺指着自己的备忘录:“我也记着第一次舞台摔麦的事,比奖杯还清楚。”
孙悟空在怡红院屋顶撞见八戒偷啃点心,骂道:“呆子!懂啥叫‘人不对,再好也枉然’不?”八戒嘟囔:“可她递点心时,眼里有光啊。”远处,唐僧正听贾母讲宝玉摔玉的事,轻声道:“执念如紧箍,戴与不戴,都是心疼。”
三、风雨欲来
查抄宁国府那日,贾赦被带走时,王熙凤哭倒在地。丁程鑫想起那句“爱情有时连银子都打不过”,把她扶起:“嫂子别怕,咱们再挣回来。”
黛玉咳得厉害,宝玉守在床边。张真源端来熬好的药:“我妈说,再坚强的人,也得有个肩膀靠。”黛玉接过药碗,突然笑了:“当年他说‘来看海’,其实我知道,他是来看我。”
众人聚在凹晶馆,看tFboYS和时代少年团合唱。“‘左拥右抱无情欲’,”沙僧突然开口,“原来是心里空着个位置。”白龙马轻嘶一声,用头蹭了蹭沙僧的手背。
贾母临终前,拉着唐僧的手:“他们说‘没有永垂不朽’,可我记了一辈子的事,不都活着吗?”
四、异世归途
裂隙再开时,宝玉把通灵宝玉塞给刘耀文:“这玉护不住人,你们的‘奇物’能护着彼此不?”刘耀文指指身边的兄弟:“我们不用玉,靠这个。”他举起手,众人默契地叠上来。
黛玉站在桥头,给黛玉递了张字条:“‘再联系不是过得不好,是太想你’。”黛玉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把字条夹进诗稿,上面新写了句:“花再开时,记得约。”
回到现代,贺峻霖翻着手机里的红楼照片,突然笑了。屏幕上,贾母的皱纹里盛着光,黛玉的泪痕映着月,宝玉的痴傻里藏着真。
“你看,”丁程鑫凑过来,“不管哪个世界,‘不得你’都是最疼的孤寂,而‘在一起’,都是最暖的奇迹。”
远处,舞台的灯光亮起,像极了大观园的灯笼。他们知道,那些红楼里的心事、未说的话、无聊的记忆,都成了此刻的底气——因为懂得“不得”的疼,才更珍惜“所得”的暖。
《红楼异梦:尘缘交错》
荣国府的海棠开得正盛,宝玉刚从黛玉院里回来,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胭脂,却见一群“奇装异服”的人跌在沁芳闸边——唐僧袈裟半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