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的幕墙。佛郎机人搬空了埃及石矿,却不知道工器监的库房里,永远存着他们猜不透的材料配比。
暮色中,工禾纹信标塔的荧光忽明忽暗。陈铁牛摸了摸护腕,锚链刻痕里的珊瑚片又裂了道缝。远处传来蒸汽钟的闷响,和南京的晨钟不同,这里的钟声混着沙粒,敲得人胸腔发麻。他知道,只要掌心的椰壳炭粉还在,大明工器王朝就塌不了。
流星划过天际时,陈铁牛听见有人在哼工器谣,调子和南京太学的晨读声一模一样。他笑了,不是因为什么大道理,而是想起今早收到的炭冶所密报:渤海湾的咸水淬火法又改良了,下月能多送十吨炭粉来前线。至于佛郎机人?他们的炮再厉害,也震不碎掌心的老茧,和炉子里永远烧不完的椰壳炭。
正德变法:捡到历史学生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