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您?”
他知道他的母亲就是嘴炮厉害,他今天确实没什么功夫陪她演母子情深的戏码。
傅谨修抬腿朝着她走去,阴冷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今天,这个孩子流定了。”
许清苒声声哭诉:“傅总,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我……”
傅谨修冷冷朝她扫了一眼:“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还有三步之遥,詹芝兰见他就要过来夺走匕首,突然脸色发狠:“反正艳秋也死过一次了,我这个当妈的也去陪她。”
说着她拿着小尖刀就划开了手腕。
手术刀多快,当即鲜血就溢了出来。
傅谨修没想到她敢来真的,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妈!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你疯了吗?”
“你爸走得早,现在你妹妹昏迷不醒,要是傅家的香火断在我手上,你让我怎么下去给他们交代!你今天要是打了这个孩子,我就去给这个无辜的孩子偿命!”
傅谨修五指收拢,随着他用力,手背青筋凸起,神情一片痛苦,“妈,您别逼我……”
“儿啊,是你在逼我!”
她回握住傅谨修的手示好,“修儿,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傅谨修眉宇微锁,脑中想到孟晚溪那张惨白的脸,薄唇微张:“妈,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要这个孩子。”
*
孟晚溪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领证的那一天,她像只欢快的小鸟,挽着傅谨修的胳膊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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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一醒,甜蜜的氛围荡然无存。
只有一束阳光穿过窗户洒落进来,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阳光里的尘埃,在光束下飞舞。
原来只是梦啊。
她苦笑一声。
今天不是结婚,而是离婚。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休息,她的皮肤没有了那种灼烧感,也没有留下疤痕。
但是膝关节仍旧隐隐作疼,她知道以后必然会留下后遗症。
每当阴雨,或者寒冷的天气,她的腿脚关节都会疼。
就像傅谨修这个人,即便离婚,也永远在她心里扎了根,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
看了一眼,时针刚好指向八点。
孟晚溪忍着疼痛简单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烧退了,脸色却是一片惨白。
她不要以这种鬼样子离婚。
正如她说的那样,就算是离婚,她也要体面。
孟晚溪给霍厌发了一条信息,十分钟后,她要的东西吴助理就送了过来。
霍厌并不在,昨晚他也以有事为由没来看她。
好似在刻意疏远,又好似她之前的猜想是错误的。
这样反倒让孟晚溪轻松了许多。
“谢谢。”
“孟老师客气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车子,就在楼下,你收拾好了就下来。”
吴助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这是我顺手给你买的早餐。”
做完这一切他关了门。
孟晚溪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个可怜的小生命,究竟还活着吗?
她喝了点粥和牛奶,便换上送来的衣服。
那是一件纯羊绒的红色浴袍大衣,孟晚溪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戴上了耳坠,甚至还卷了一个大波浪。
离婚嘛,也要喜庆一点。
在妆容的加持下,她的苍白脆弱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惊艳。
吴助眼睛都亮了一瞬,意识到失礼,赶紧收回了视线,“孟老师,请。”
今天是周六,没人办理业务,但钞能力除外。
孟晚溪晚了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