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我的女友是人类帝皇

第476章 终结与死亡(2 / 3)

如何进行,依然统治着荷鲁斯的生命。

荷鲁斯猜想,当生命变得如帝皇一般漫长,就很容易忘记何谓继承,老去之人该如何让位于新兴者,以及健全的更替轮换该如何为了所有人的利益而展开。祂已经阻碍了这个自然周期三万年,此种病态停滞的证据对所有人来说都显而易见。

唯有帝皇。唯帝皇对此视而不见。祂紧抓往昔,不忘旧有的行事规则,但往日已逝,化作腐尸。放手吧。放手吧,它已死去。

帝皇难道看不到那未葬残尸上蠕动的成群蛆虫?

帝皇难道看不到那崭新的开始、重要的开端,那早该到来的、以荷鲁斯的意志便可独自创造的转机?

在这种可恨的抗拒中,帝皇在嘲弄荷鲁斯,嘲弄他的慈悲、他高贵的胜利、他令人钦佩的伟绩、他正统的合法性、与他仁心所有的宽宏大度。

帝皇决心在荷鲁斯的重要日子里,尽可能地制造困难、搅出麻烦。自私。固执,恶毒。一如既往,对他人的需求和愿望视而不见,让一切都以祂为中心,即使祂的堂皇权威或重要特性早已消亡。在失败中,帝皇执迷不悟,定要毁掉荷鲁斯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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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再次用爪子猛击,荷鲁斯轻松地退出攻击范围。一击不中,帝皇踉跄地努力保持平衡。

那双眼睛。那疲惫无光的眼睛。

哦,荷鲁斯现在看清了。在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了真相。帝皇知道自己已经完了,但祂不会放弃。祂拒绝屈服。

这悲哀、犹豫的挣扎不仅仅是为了玷污荷鲁斯的加冕之刻,这是一种激怒荷鲁斯的尝试。

帝皇希望荷鲁斯杀了祂。

帝皇试图激怒荷鲁斯,挑衅他,让他去反击。帝皇希望荷鲁斯终结祂。祂宁愿死去,也不愿接受荷鲁斯的提议和皇冠。

现在,死亡是帝皇唯一能够对荷鲁斯宣称的胜利。

帝皇向荷鲁斯发起攻击,又是一次意图明显的举动,由祂满是血沫的肺部的嘶哑呼吸预示。祂没有力量或意志再去掩饰祂的动作或想法。祂展开一连串的攻击:长矛、爪子、又是长矛。荷鲁斯击退了祂,但其中一击还是落在荷鲁斯身上,留下一处伤口。它将在几秒钟内愈合,但刺痛依旧。

帝皇正在尽力逼迫荷鲁斯做出回应。祂想要荷鲁斯的愤怒,他的残酷,而不是他的仁慈。

帝皇真的想死。

帝皇又发起一连串笨拙的攻击。荷鲁斯格住长矛,挡开爪子,躲开发动反击的矛尖,拦截再次挥来的爪子,并再度扭转矛刃的动向。

然后荷鲁斯用重锤击中了祂,让祂瘫倒在地。

帝皇侧卧不起,喘着粗气。荷鲁斯能闻到鲜血,基质,流失年岁的飞溅液体。长矛脱手。帝皇试图起身,却又摔落,肘部碰地。几次呼吸过后,祂再次尝试。祂的腿无法支撑祂站起。

而荷鲁斯不会杀祂。

荷鲁斯要让帝皇接受命运。荷鲁斯将让帝皇渴望祂抗拒的东西。皇冠。王座。只对荷鲁斯一人的屈服。死亡对帝皇而言,是太轻松的逃避,太仁慈的解脱,毕竟祂对荷鲁斯做了那么多事。

帝皇已倒下许久,荷鲁斯本可用重锤杀死祂六、七次。荷鲁斯胸甲上的眼眸发出的一阵血光就可以彻底消灭祂,比消灭那个谄媚的白痴御前侍卫还要彻底。

但荷鲁斯不会这么做。他耐心地环绕帝皇。帝皇支撑起自己的手臂,呼吸变得如此艰难,近乎是喘息。祂油尽灯枯。祂再次尝试起身。祂再次失败。

“你不明白吗?”荷鲁斯问,“我本可以在你抵达的那一刻就杀了你。我之所以与你战斗,是因为我想让你活着。”

帝皇没有回答。然而,在祂染血的破碎思绪中,荷鲁斯感知到祂所看到的真相。荷鲁斯没有立即杀死祂,是因为他不想。

帝皇真的相信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