铫的衣袍。他闷哼一声,重重倒在武皇脚下。
“铫儿!”武皇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儿子,眼中满是震惊与悲痛。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竟是一直被自己视作“无用”的武承铫舍命相护。
武承铫嘴角溢出鲜血,艰难地抬起头,望着武皇,声音微弱却坚定:“父皇……儿臣知错了……”话音落下,他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武承涣望着兄长逐渐冰冷的躯体,眼中闪过一丝莫名快意,上前一步逼向武皇:“父皇,若你此刻亲下诏书,传位于我,我便饶你不死,往后仍尊你为太上皇,保你荣华不尽。”
“哼,痴心妄想!”武皇冷哼一声,满脸不屑,“朕的诸多子嗣中,你是最没资格继承大统的那一个!即使最后皇室只剩一只狗,它也比你优先!”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既然你执意找死,那就怪不得我!”武承涣的心被彻底刺痛,他双手结出印诀,口中念道:“以血为引,以魂为契,血瘴拘灵,速速显形!”
刹那间,殿内弥漫起一层猩红雾气,那雾气像是拥有生命和灵识,朝着武皇汹涌涌去。
武皇面色骤变,周身龙袍猎猎作响。他终于明白,昔日麟趾殿中那场“绯雾案”,真凶果真竟是眼前这个逆子!
那些鲜活的内侍与宫女,皆成了他修炼邪术的祭品,而这幕后黑手,正是自己曾寄予厚望的儿子。
“逆子!你为何如此残暴不仁?数十名内侍宫女皆是无辜性命,你怎忍心下此毒手!”武皇的声音中满是愤怒与痛心,震得殿内烛火剧颤。
“哼,逆子?!我一介平民,攀不上你这样的皇亲!”武承涣癫狂大笑,猩红雾气在他周身翻涌,将他衬托得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父皇,您可知这‘血瘴拘灵术’,需以活人魂魄为引方能大成?那些宫女内侍不过是些蝼蚁,他们的死能助我修为精进,这是他们的荣幸!可您呢?为了一个竟陵世家,竟将我贬为庶民,断我前程!我心有不甘,今日定要你写下退位诏书,将皇位交予我!”
武皇痛心疾首,眼中满是失望:“你,糊涂啊!皇位岂是靠杀戮与阴谋能得来的?江山社稷为重,百姓安康为要,这才是为君之道!”
“少废话!”武承涣怒吼一声,操控着猩红雾气将武皇团团包裹。
武皇顿感一股阴寒之气侵入体内,试图侵蚀他的意识,操控他的行动。他强运内力,周身金光乍现,与猩红雾气相互抗衡,殿内两股力量碰撞,发出沉闷的气爆声。
“哼,父皇,您以为凭这点内力就能抵挡我的‘血瘴拘灵术’?乖乖束手就擒吧!”武承涣眼中闪过阴鸷,加大内力输出,猩红雾气愈发浓烈,武皇周身的金光却渐渐黯淡,气息也变得不稳。
激战正酣的海宝儿想要冲上前相助,却被死士们死死缠住。他挥舞着手中长梃,自带着凌厉杀意,可死士们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地扑上来,终究让他无法脱身。
武皇感觉意识逐渐模糊,他深知,若此刻再不全力反击,今日必将沦为逆子的傀儡,江山社稷也将毁于一旦。
“骨肉相残,实非本愿;迷途知返,方为正道!”武皇仰天长啸,周身气势陡然暴涨,那股威势如龙腾四海般震慑人心,多年来刻意隐藏的修为也如火山喷发般倾泻而出。
不过一瞬,金色光芒冲破猩红雾气的禁锢,照亮了整个重云殿,那灼热的力量又与朱雀焚焱的威势颇为相似。
怎么可能?!
武承涣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瞪着武皇,“你……你竟也隐藏了修为!”
同样震惊的还有海宝儿,他望着武皇施展出的招式,心中骇然:“他竟也会《御兽诀》?不对……这分明是《雷魁手》的路数……可他怎会习得我雷家武学?”
旁边的一众死士,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