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群腌臜之人,是一个养蛆虫的大粪池。
抗日组织,可不光是你一家。”
郑开奇喝道:“你不说,我不为难你,但你别以为别人的嘴跟你的嘴一样严。
如果我发现交换的对象足够珍贵,真心为抗日,我就饶了他。
如果不是,我就亲手杀了他。”
“你别冲动。”雪农阻止道:“你不知道他是谁。你惹不起他的。”
“我若是要死了,别说他。雨农我也弄。”
“郑开奇,你过分了。”雪农站起身,喝道,“尊重长官,保卫领袖。忠诚!忠诚!你不懂么?”
郑开奇一字一句说道:“我不是你们的培训班出身,没受过任何军统的恩惠。
别跟我提尊重和保卫。你们的校长十几年前,也不过是上海滩青帮弟子,大家族乡绅而已。
怎么,换了身衣服,就敢随便拿别人的命不当命了?”
雪农气的浑身哆嗦,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枪,指着郑开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郑开奇缓步往外走,“要么开枪,要么我就走。走就去抓那个不想我活着的人。”
雪农的手指扣住了扳机。
整把枪的重量表明,满弹夹。
但是直到郑开奇离开,他也没开枪。
郑开奇说的没错,在百乐门见面,他确实心有不忍,故意露了个破绽,即便是上下关系,他也从不过问一会他去哪这种话。
但是郑开奇当时并没有起疑,如果不是白玉在车上,他当时都没听到那细微的声音,只顾着考虑雪农的大方了。
毕竟是穷惯了,接连两次拿到了20根金条,多少还是激动的。这点他承认。
出了房间,郑开奇确认,雪农是不想让其死的。
他确实提醒了他,这不是他的私人猜测。
如果他真心让他死,也不会在酒吧喝酒,随从也不带。
回家也这么没有戒备心。显然是心事重重。
“只要不是因为身份问题而针对我,雪农此人不会真想杀我。
上面派的人是跟日本人有什么交接?物资?情报?人员互换?”
“是用我换了军统高层内部的奸细么?”
如果是这种交易,是可能发生的。
对于军统而言,获取外界的情报,很显然不如清除内奸来的重要。
其他情报交换?可能性不大。
即便是物资交换,也不常见。
郑开奇心里也没底。
但是他相信,下面的人能让他知道点东西。
那几个小子被锻炼的,解决那些问题不是难题。
很快,小张三就传来了好消息。
他们已经在约定好的悦来酒馆等他。
郑开奇让小张三差人,在警署和栖凤居之间,搞点吃的。
“看着点对面,我担心会有事。”
“放心吧哥,已经安排上了。”
“让人看看白玉回去了没,我到时给我个准信。”
郑开奇挂了电话,往悦来酒馆赶去。
白玉有没有安全回去,能够让他判断,自己有没有掉入另一个陷阱。
他现在有些风声鹤唳,有些草木皆兵。
谨慎,再谨慎。方能生存。
还好,等他去了悦来酒馆,小张三说道:“阿奎不知从哪搞了几只兔子,架在门口争烤着呢,那些女人都在那凑着。
对了你能不能跟阿奎说一下咱俩得关系,我真怕他哪天对我下手。”
毕竟小张三名声在外,不是个好徒弟。
“不能,他太实在,心眼不多,将就着吧。”
郑开奇不再多说,看着一楼中间的座位上坐着的男人。
套着个头套,头套里面正拉丝一样,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