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默契的配合,“没错,再好的儿媳,那也是父皇亲自挑选,赐婚给儿臣的。”
文宗帝听得心花怒放,抬手捋了捋胡须,“你们啊,真是越来越会哄朕开心了。”
墨昭华仰头看太后,“皇祖母,您来评评理,孙媳可有说错?这是不是父皇的功劳?”
他们暂时留在寿康宫陪元德太后说会儿话,楚玄寒则很快到了凤仪宫中。
敬仁皇后本就不喜良妃,后又从楚玄辰口中得知,楚玄寒竟起了夺嫡之心。
因而如今她越看楚玄寒越不喜,便是对方恭敬的行礼,她也觉得是在装模作样。
楚玄寒刚惹恼了文宗帝,本想在她面前讨巧卖乖,不成想她却很快找借口将他打发。
他吃了瘪又不敢发泄,只得将火气憋在肚子里,还不能直接去长秋宫,需得先拜见贵妃。
规矩便是如此,他入宫若直接去见了良妃,那也没事,可他已走了几宫,就不能厚此薄彼。
此前纯惠贵妃被降位份后,宫里没贵妃,他见完帝后与太后便可去长秋宫,如今不行。
后宫有了新贵妃,位份高于其母妃,那无论他是否喜欢,都不得失礼,将人得罪了。
于是他又去了趟凤藻宫,向纯懿贵妃行礼问安后,这才去往长秋宫,脸色也终变得难看。
他一入长秋宫,都等不及入正殿,便开始发火,“该死的废物,竟当着父皇的面算计于本王。”
冷延没跟着入承乾宫正殿,并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只是从他出来后的表情,猜到出了事。
从前朝到后宫,又是一路人多眼杂,冷延不便多问,以免被人听去,所以至今不知缘由。
他只能好言劝慰楚玄寒,“主子还请息怒,娘娘若是见您如此,定是又要为您担心。”
“我们是母子,为本王担心又如何?”楚玄寒道,“本王并非那个废物,早死了亲娘。”
后宫的宫殿都不大,从宫门穿过院子便到了正殿,楚玄寒走的快,说话间的功夫人已到殿外。
良妃猜他休沐日会入宫,特意在此等着,但没能听到他方才的话,只看到他脸色极为难看。
于是她关切的问,“寒儿的脸色怎如此难看?可是陛下又说你什么了?还是谁惹恼了你?”
“母妃,儿臣不孝。”楚玄寒入殿行礼,“今日又惹恼了父皇,怕是要连累母妃继续被厌恶。”
“你做什么了?”良妃闻言大惊,“今日乃休沐,你不该是向陛下问安么?这还能惹恼他?”
自从年前关过禁闭后,文宗帝便少来她宫里,偶尔侍寝也是去承乾宫,半夜再被送回来。
她一直在想法子复宠,隔三差五去前朝送参汤,可惜毫无效果,她还指望着母凭子贵。
岂料楚玄寒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文宗帝,她不仅沾不到他的光,反次次被连累。
楚玄寒此时可算是能发泄出来,“都怪老五那个废物,竟在父皇跟前摆了儿臣一道……”
他将前因后果详细告知良妃,冷延在一旁也能听到,闻言忍不住皱眉,难怪他会憋一肚子气。
“你明明是来问安,为何要说本宫宣召?”良妃道,“你若不这般说,陛下也不会责备你。”
楚玄寒解释,“儿臣当时也是怕他觉得儿臣是学人精,这才找了个借口,见到父皇时便没注意。”
“是啊,母妃。”尉迟霁月为他说话,“都是那个御王,只要他不多嘴,陛下便不会怪罪于殿下。”
“寒儿,你是不是何时得罪了老五?”良妃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要不他怎会如此针对于你?”
楚玄寒本想寻求安慰,然后母子俩一起骂楚玄迟,听得此话怒了,“难道母妃认为这是儿臣的错?”
“不,本宫是想让你搞清楚原因,如此才好做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