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望尘莫及,即使加上意大利这个列强守门员也远远不能与联军匹敌。
但是这看似美好的计划再次因英国的作梗而胎死腹中,5月7日,英国内阁作出了一番冗长且毫无营养的回复,实际上是回绝了苏联的方案。
由于世界大战后在战争债券和战争赔款等一系列事件上遭受的挫折,法国政府意识到,没有英国的支持他们就什么也干不成。克列孟梭和白里安的外交主动性被弃若敝履(此两位政治家因此郁郁而终),普恩加来的跟随政策不仅被继承,而且被无能的法国政客发扬光大,三年前莱茵兰重新军事化这一事件更是加强了这一政策。
因此在英国拒绝了苏联的方案之后,法国也毫不意外地跟进了。
这样的结果很难满足各方的诉求,工会、社会党、保皇党和分子无不蠢蠢欲动,令人不禁开始担忧事态是否会发展到如同1934年2月6日那个混乱的夜晚。
5年以前的那个晚上,一大堆形形色色的帮派——什么火的十字架、法兰西行动等各种极右翼组织纷纷上街闹事,冲击总理府、总统府和议会。后来法共领导的工会也开始上街保卫共和国,让这场闹剧愈演愈烈。
共有数十人在当晚丧生,暴徒和警察大概各占一半,受伤者数以千计,这使得2月6号事件成了自巴黎公社运动以来首都最大的流血事件。
那晚的巴黎到处都是骚乱和枪声,正在帮助议员的妻子构思请柬的薇尔莉特就被困在了议会的所在地波旁宫。
为了救援势单力薄的她,德内尔混在全国老兵协会的游行队伍中,费了好大的劲才到协和广场(距离波旁宫仅一水之隔)。那些老兵还想通过协和桥去议会,但被警察彬彬有礼却极为坚决地拒绝了。等他们走后,德内尔独自留下向警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不过警察也没有网开一面放他过桥。他只好在大冷天偷渡塞纳河,好在他最终幸运地在议会大厅外找到了已经为手枪上好子弹的薇尔莉特。
昏黄的灯光下,那个不到三十岁的“柔弱”女子的背影让德内尔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下来了。即使是今天,回忆那一幕也能让德内尔产生如释重负的放松感。
“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薇尔莉特乐呵呵地向德内尔发问,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微笑,他看向可人儿闪烁的蓝眼睛,轻轻回答道:“想到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看着你你在波旁宫里掏出手枪,那些共和国卫队的士兵们脸都黑了。”
“哈哈!”薇尔莉特抿嘴窃笑,“他们可没想到会有淑女把手枪藏在裙子下带进议会大楼。”
“希望他们以后吸取教训吧。”德内尔想想,又苦笑着补充,“也希望我们的总理能吸取教训。”
巧得很,当晚处置暴乱的总理正是现在的达拉第,处置的结果可谓难堪:警察、宪兵和消防员被提前收走了所有步枪以防止走火,导致他们在部分地区被装备了步枪的暴徒暴打;总理府自始至终都没给内务部门以明确的权限,导致警察、宪兵、消防员和卫戍部队整晚都处于被动;明明政府势单力薄,但达拉第因怀疑军队的首脑马克西姆·魏刚将军是个保皇派(他也确实是个保皇派),而没有向军队寻求任何帮助……
于是乎第二天,也就是1934年2月7日,达拉第内阁理所当然地倒台了:总共执政不过八天。
不管当朝的达拉第总理是否从当年的经历中总结出什么,反正现在邮局上下是有了一些经验。伤口处理完后,德内尔便开始作为指挥官安排同事们整理武器装备、构建“防御阵地”了。
在这个疯狂的年代,巴黎ch邮局总部的邮递员和手记人偶们倒比现役的军人先进入战争状态!
“我的丈夫:”
这个抬头称呼让罗贝尔感到一股暖流涌过头皮,虽然写信的人并没有改变,但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