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曲就已经解了那个人身上的蛊毒。只是那个人的身体太虚弱了,只能继续躺在棺材里。
“陈大人,从现在开始,我们兵分两路。你先回京,向皇上复旨,牵制住黄沾,在我们回京前,尽量不要让他们联手。嫣儿有伤在身,我们的速度太慢,耽误行程。虽然嫣儿已经派了李全、陈陆和陶德柱去将军府,但他们毕竟只是嫣儿身边的护法,如果可以,还请你助他们一臂之力。”
“驸马请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就谢过陈大人了。”
陈槐均起程,李汗一起走了。
柳飞扬一行也跟着起程。
马车里,柳飞扬看着依旧昏迷的妻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嫣儿,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太贪睡了,要是明天再不醒,我就要惩罚你了。”
一路跟随而来的面具人见十二金钗和花非谢现身,却没有看见范蔓青,略一迟疑后,施展轻功,自以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只能再找机会了。
范蔓青冷冷的看着面具人的背影,施展轻功,追了一段距离后,落在面具人面前,拦住面具人的去路,没有留给面具人喘息的机会,出手,直抓面具人脸上的面具。
面具人险险避开范蔓青的这一抓。
可是范蔓青的下一招又到了,快到面具人连反应都来不及。
面具人脸上的面具落下,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你到底是谁!”梅湘玲震惊的看着范蔓青。
没错。
面具人不是别人。
正是五年前,主动将柳飞扬退亲的人,梅湘玲。
“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范蔓青一掌击向面具人的肩膀,快到梅湘玲连避开都做不到。
“呃~”
伤上加伤,还是被同一人所伤,梅湘玲恨恨的看着范蔓青。
这一掌,足够梅湘休养上两三个月了。
隔空取物中,梅湘玲手里的剑到了范蔓青的手中。范蔓青握剑,出剑,一剑刺向梅湘玲右肩,就在孤苏嫣落被逍遥门刺伤的地方。
梅湘玲施展轻功,想要避开。
剑光过处,衣服碎片纷飞。
血,在梅湘玲眼前飞起。
踉跄中,梅湘玲抚着右肩,看着范蔓青,“你到底是呃”
又是一剑。
同一个地方。
范蔓青提着剑,血流过剑锋,滴在范蔓青的脚下。
梅湘玲怕了,不敢再开口。
宝剑再抬,又是一剑落下。范蔓青的这一剑和前面两剑不同,虽然都刺在同一个地方,但是这第三剑多了一个动作,剜。
三剑,在同一个地方。
梅湘玲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要不是你这颗棋子还有用,早死了。”范蔓青拿出一个绿色细颈陶瓷瓶,用带血的剑尖挑开梅湘玲的衣服,将绿色粉末洒在梅湘末的伤口上,看着梅湘玲的血从红色变成黑色,丢剑,施展轻功,冰冷的离开。
在梅湘玲旁边,躺着那张丑陋至极的面具。
将军府。
李常牧带着御林军,将将军府包围。
柳唯青一身素服,不解的看着李常牧,问道“李公公,这是何意啊?”
李常牧看着柳唯青身上的素服,想着从洛川传回来的消息,在心里叹口气。但他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轻咳一声,道“柳唯青接旨。”
柳唯青跪下。
李常牧“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三驸马柳飞扬不感皇恩,亏待三公主,对新婚夜之事造假,欺君枉上,即刻起,打入天牢。子不教,父之过,柳唯青身为其父,教子无方,念在其有功于江山社稷,即刻起,禁足将军府,自我反省,以观后效。钦此!”
李常牧合上圣旨,看向柳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