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不合算,那山早就被占了。 不过倒是便宜了咱们。 我是不怕那些石板占地方的,反正咱们也不靠这个吃饭,耗得起。 我早就想了,与其费力不讨好挖石头,不如就留着,把该平整的平整一下,干脆弄成石板路,到时候上个车还方便。 再把地里规整规整,再加种些其他挂果的树,或者种些能种的庄稼,一年下来怎么也得有些收成。 用不上几年估计就回本了。” 刘二女偎依在张知劲怀里,也听的热血沸腾,家产谁都不嫌少,一时间一股温馨气氛弥漫整个屋子。 张知劲心中只觉得踏实,这就是他想过得日子,普通却又摸得着。 好日子总是过得快。 他实在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可该来的总会来,与其以后让刘二女听别人说三道四,然后胡思乱想,那倒是不如他先坦白。 想罢,便道: “给你说件事,有人跟我一块儿开荒你知道吧?” 刘二女一脸疑惑的望过去。 这事她当然知道。 张知劲没种过田地,自然得找一个师傅带着。 这师傅不是别人,却是跟孙月月因为水窖边的事对上的张老三媳妇的公爹张老头。 ——说是张老头,其实人家也不大,至少还没张家善兄弟大呢,奈何这人弯了一辈子腰在地里刨食,风吹日晒加上吃不上穿不好的,年纪轻轻的就是个老头模样了,因此本名也就没了,旁人一概张老头代之。 说起张老头家,与张氏家族还有那么一点关系。 ——就是大家都是外来到此地定居的,而且张老头家还与张家七房是同一批逃荒来的。 只是同人不同命。 像张家一族,到底老家离得近,隔壁镇的。 虽说老祖宗来五姓村时,跟白手起家差不多,但那时隔壁镇张家已是本地的‘望族’,大树底下好乘凉,五姓村张家多多少少也借了几分人家的余荫。 再加上赶了个好时候,那时正是前朝中兴之时,这个那个的反正最后竟把家族传承下来了。 七房呢,与张老三家本是其他远地方跑来的。 属于全家死的只剩下自己的外来户,还是来五姓村才又娶妻生子。 奈何七房先人有心计,路上想方设法捡了几块好东西,又会做人做事,竟让他附族过来有了依靠,现如今竟致发达了。 反而张老头家太实在,只能独门独户的自个生存,其中的心酸血泪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最明显的,过去年年全家人一起开荒,几十年下来,家里如今连一亩地都没有。 就像张老头那辈好几个兄弟姐妹,就活了他一个。 下一辈,张老头媳妇生了十几个孩子,也只熬活了五个儿子。 好在张老头的大儿子、二儿子、四儿子当年跑出去找活路时,投对了路,算是为国捐躯了,村里人这才不那么欺负他家。 不过,刘二女不知道张知劲为啥说这个: “嗯。咋了?他们想借银子?难不成看了你买山也想买?” 除了这个原因,刘二女想不出别的事了。 张知劲一言难尽,也不知道媳妇是不是因为怀孕了,他还没说呢,她倒想东想西猜测不断: “没有。不说他家握着三个儿子的抚恤银子,也不算一穷二白了。 就算以往,你见他们家谁借过别家银子? 再说我也不会借啊,此时借钱给谁都无疑后患无穷。 不过到底相识一场,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我也跟跟他们私下说了,日后只要他们开出来的地,保管没人会占了。 就这话,他们家千恩万谢的,弄得人怪不自在的。” 刘二女不解: “那到底是啥事?” 早死早超生,张知劲这回干脆了: “知茂也跟着我